我们又不是老友,我们从未分裂,却要谈以前。以前所有的过错都无法弥补。到坟前磕多少个头,亲吻多少次墓碑,但他永远没办法活过来说一句没关系。好小好小的一个细节从滚烫的记忆中拔出来,炽热地烫着手心。但你惊惧地认识到,他不会再活第二遍。